杨飞办公室里，中央空调的温度调得正好，让人穿一件衣服也能舒适如春。
亦疏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，抬眼看了看正在沉思中的老板。
“我们联系了多少人？”杨飞忽然问道。
“有三十几个人。”
“今天只走了三个？”
“是的。这三个人是，成鸿、刘季昊还有蒋青山。”
“才十分之一的成功率？这不科学。张文迪对下属要求很严苛，作风跟他父亲完全不同，这样的人居然也能让下属死心塌地的跟随？”
“老板，今天只是第一天，成效还没有显示出来呢！你不要着急，也许明天就能看到效果了呢？”
“嗯。那就再等等。”
“今天走的这三个人，都是老总级别的，我估计，其它人还在观望吧，不敢贸然辞职吧！”
杨飞呵呵一笑：“明天继续挖人！我要把张氏集团的血换一遍！”
亦疏道：“老板，我有所不懂，我们挖走他们的骨干，他们仍然可以招人替代。公司只要有一个健全的人才储备和培训机制，就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。我们这么做，真的能伤其根本吗？”
杨飞惬意的往椅子上一靠，笑道：“如果他们是一家主营商品的公司，或者像我们一样主要是卖产品的公司，那就像你说的一样，拐走一半高层，也不管用。因为一切产销存，都有规章制度，顶多影响一时，只要人员到位，马上就能恢复生产和销售。”
他微微冷笑：“但是，私募基金公司不同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他们依靠的就是人才优势，私募对人才的要求极高，经验丰富的人才就更是稀缺。所以，做一行的人很多，但能持续赚钱的却比较少。每年都有无数人涌入这个行业，又有无数人沉沦在这个行业，一败涂之者数不胜数。”
亦疏道：“我们挖走了他们有丰富经验的人才，就会影响到他们的公司运营吗？”
杨飞道：“肯定会影响的。张文迪入行时间并不长，他现在呼风唤雨，主要还是依靠父辈留下来的这帮子辅助大臣。这帮人相当于开国的功臣，只要不动这个班子的成员，张文迪起码可以滋滋润润的多赚几十年的钱。这也是为什么，一个王朝的开始几代人，总是比较兴盛，越到后面就一代不如一代。”
亦疏这下明白了，笑道：“老板，那你这一招挺高明的啊。就看那些人离不离开了。”
杨飞道：“继续接触更多的人，我要把张氏集团的老班底挖空！”
“好的，老板。”亦疏答应一声。
见老板没有其它吩咐，她便退了出去。
杨飞看了看股市的走势。
饮料股还在下跌！
现在的每股价格是225元！
而当初的上市价格是每股148元！
最高价格曾经冲到了四十元大关！
现在的股价，跌得让人心痛！
但比起上市价来，也还能接受。
所以，杨飞并没有停止，反而变本加厉，快速拉低股价。
第二天，尚海本地报纸，跟商量好了似的，将最显眼的头版头条，献给了张氏集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