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娘们胆子也太粗了,这也就是烟袋余喝多了,要是被发现,这明显就是给我挖的坑啊!
我趁烟袋余还有最后一点思维,从衣兜里翻出两千块钱,往桌子上一拍,“烟袋叔,树林地儿的事你费心了,这一点意思别嫌弃!”
其实我合同到手还不成,这事儿要是他从中作梗那后面的麻烦事儿还会有,不管咋说,我得先用钱堵住他的嘴。
烟袋余眯缝着小眼睛,勉强睁开假装推辞,“铁龙啊,这是干啥?树地的事儿啥大不了的,我说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,那谁也抢不走,你这把我当外人了!”
“就是一点意思,做晚辈的这个还是懂的,来来来,咱啥也别说全在酒里!”我又和烟袋余干了一碗。
这一下估计是彻底到位,烟袋余已经成了一滩烂泥,嘴里开着哼哼着也不知道说个啥,身子直往地下出溜。
“看把你烟袋叔喝的,啥时候喝过这么多酒,还以为自己年轻呢!”说这就架起烟袋余的胳膊,“我先把他整屋儿去,等会我陪你喝!”
我点了点头,琢磨着好戏是刚刚上演啊,看着月光下水蛇腰的冯莹莹,这一顿饭她可真不老实,不是撞我胳膊肘,就是用腿蹭我,给我整的七上八下的。
要说男人清醒着都有把持不住的时候那是借口,可要喝了酒真就危险了,自控力再好也白费。
可这是主动送上门的,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吧,我看着酒杯里晃荡的酒,一口闷进去,这要是我嫂子那我说啥也不能干畜生的事儿,可她谁啊?他是我仇人的小老婆,我顾忌个啥?
冯莹莹在屋里墨迹了半天才出来,我凑,这一看竟然还换了一身行头,粉了吧唧的小睡裙,胳膊都显得白了不少,顿时年轻好几岁,看着和我都差不多大。
这是啥素质?我在城里见过拉客的人儿也没这素质。
关键是这睡裙在村里是个稀罕东西,尤其这种半透明的贼贵,里面啥也没穿,里面两坨东西虽然小了点,可也称得上是尤物。
越小的东西是不是就越娇贵,我以前还没仔细研究过,
她走到我面前转了一圈,香扑扑的,“咋样?美么?”
我咽了口吐沫。
我刚要伸手去够那坨肉,她乖巧的闪身一躲,白了我一眼:“我就说你装正经八?大门都还没锁严实,你也不怕被人看见。”
说着她去锁门,锁了门还不过来,背靠在大门上,慢慢的用手把睡裙的下摆撩起一块,
我骂了一句,几步走到跟前,横着就把她抗到肩上。
“别,别进屋!”她见我要进屋,忙说:“屋里那老不死的浑身酒臭味儿,咱就在外面,反正天都黑了。”
外面就外面,在烟袋余旁边整也确实太别扭,万一被发现了也不好说,我扛着她就奔着窗户外面一个刚过膝盖的水泥矮墙前,她老老实实的趴在我前面。
这我也没那么多讲究了,什么前戏啊啥的,反正你情我愿,各取所需,一把就掀起她的睡裙,两瓣白面馒头就摆在我身前。
冯莹莹撅的老高,晃动着像是在找我的位置,而我迟迟没有动静,小风一吹,她禁不住抖了一下。
“铁龙,还等啥呢?”
这一晚上她就是早预谋好的,除了我时不时给烟袋余倒酒,她比我还积极,没少灌,我现在怕啥?怕的是他们合起伙给我下套。
这些手段常人用不出来,烟袋余可不好说。